行为视角与鼓浪屿案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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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从社区型景区的特殊性出发,以鼓浪屿为例,基于行为视角进行居民空间利益分析。运用人口密度的声波叠加、衰减模型和社会调研等定量分析方法,从居民的活动空间分布、居民与旅游者的冲突空间分布以及居民的空间意象3个角度分析居民空间利益冲突、利益需求和利益协调。根据分析结果,提出居民视角的空间提升方案,以及对比评估政府视角规划方案。本研究认为社区型景区居民空间利益主要体现在居住活动空间、冲突空间和意象空间三方面;提出如下空间提升方案:将“居住空间内—高冲突—高意象”的区域划为优先提升区、“居住空间内—高冲突—低意象”和“居住空间内—低冲突—高意象”区域划为重点提升区、“居住空间内—低冲突—低意象”和“居住空间外—高意象”划为一般提升区;认为基于政府视角的调控并未充分考虑居民视角的空间利益分布。建议在当前申请世界文化遗产背景下,政府应重视居民视角的利益分析和实施,对不同空间区域采取不同的提升措施;加强社区建设与人文延续;进一步合理控制游客容量,采取适当措施分散游客,提升社区型景区的宜居性。
关键词:鼓浪屿;居民空间利益;社区型景区;行为视角;GIS
0 引言
利益是指人们为了满足其需要而通过特定社会期望获取或者所获取的价值[1]。空间利益则是指不同主体在空间开发和使用过程中,为满足自身空间需求,通过一定的社会关系所体现出来的价值。我国快速的城市化和市场化改革导致社会利益结构和利益主体的多元化,不同利益群体对城市空间资源的争夺和冲突加剧[2],空间资源的利益属性开始受到重视,而城市规划的作用之一是通过一定的社会关系调节不同主体在城市空间开发和使用活动中的利益冲突,即发挥对空间利益的调控作用[2][3]。
社区型景区,由于其自身的特殊性,既有景区的性质,又有社区的性质,因此发展过程中既要考虑旅游者的空间利益,也要考虑居民的空间利益。鼓浪屿作为一个典型的社区型景区,位于厦门市西南角,是高级5A级旅游景区,也曾是享有盛誉的宜居型国际社区,其实证研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但目前研究主要集中在其旅游特质方面[4][5][6][7]。特别是近些年,随着旅游者数量的急剧攀升和旅游经济利益的驱使,岛上居民生活环境的宜居性受到挑战。随着以人为本和可持续旅游发展理念逐渐深入人心,居民民主意识逐步增强,社区的重要性也日益凸显。因此,不应忽视其原住居民的空间利益诉求,基于居民空间利益分析的社区型景区提升需求日渐迫切。
分析相关文献,采用利益分析法从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关系入手,通过利益的表象探索利益本质,分析人们思想行为背后的利益动因,从而观察和认识各种社会现象与社会历史问题[8],其在社会科学、政治哲学、城市规划等领域都有广泛应用。利益的外在表象包括制度、政策、权力、文化、行为、语言等,本文基于行为视角,通过利益相关者的日常行为活动与出行意象调查探索其利益关系。目前将利益分析与行为分析相结合进行研究主要应用于公共管理领域,但其主要是进行描述性分析,并未量化到空间。随着地理信息系统(GIS)和信息通讯技术(ICT)的迅猛发展,利用GPS、互联网、手机获取人的数字足迹日渐成熟[9],这为自下而上的行为量化及空间利益分析提供了有效的技术手段。
1 研究设计
1.1研究主体
韦伯将城市形容为“充满了为追求不同目标而激烈竞争的各种利益集团的集合”[10]。在鼓浪屿的案例中,空间利益主体主要包括政府、开发商、居民和旅游者。由于本文是从居民的角度出发,故主体间的利益关系主要是指居民与政府、居民与开发商、居民与旅游者之间的相容或冲突关系。近几年,鼓浪屿的开发建设主要以整治提升环境为主,重点在于改善居民的居住生活环境、游客的观光体验,因此居民与政府、开发商的利益冲突较少,在本文中暂不讨论。主要的冲突体现在居民与旅游者这两大主体之间。据2015年调查,鼓浪屿现有常住居民14770人,家庭5322户;旅游人数从2008年的470万人增至2015年的1021万人,涨幅超过2倍。在高峰日,游客超过7万人,为当地居民的4倍多。游客的大量涌入打破了当地居民宁静的生活,其赖以生存的空间和设施资源受到了极大挤压与侵占,不少原住居民开始外迁,居民与游客的空间需求和行为差异呈现出较大的矛盾。
1.2研究思路
空间利益分析框架借鉴了公共管理领域的利益分析框架,对利益主体、利益关系及结构、利益需求、利益实现方式、利益分配结果进行了分析[11]。本文研究的利益主体是居民,在鼓浪屿类似的社区型景区案例中,由于开发的阶段性原因,目前利益关系主要体现为居民与旅游者的活动空间冲突,利益需求体现为居民的空间意象表达,利益实现方式包括空间整治提升、空间开发等方式,文中以政府的空间整治提升规划为利益实现方式,利益分配结果分析则是对规划实施进行评估。落实到行为视角,认为居民的空间利益主要体现在居民活动空间、冲突空间和意象空间三方面。
本文通过GPS数据采集居民和旅游者的空间分布数据,建构旅游者对居民的影响模型,实证得到旅游者对居民的影响分布,然后叠加居民活动分布,得到居民—旅游者的冲突空间分布;其次通过居民问卷和访谈等调研方式明确了居民空间意象需求分布,将空间分布、空间冲突与空间需求的整合叠加分析得到居民视角的空间提升方案;最后对比政府视角的空间提升方案,对政府调控进行评价,并结合居民意愿调研结果等提出提升策略(图1、图2)。
图1研究的逻辑框架
Fig.1 Logical framework ofresearch
图2研究的技术路线
Fig.2 Technical route of research
1.3技术分析
1.3.1 旅游者对居民的影响
游客和居民同处一个空间,进行各自的活动本身是没有矛盾的,但由于游客量过于庞大,除了占用空间资源外,还造成了交通拥挤、环境污染、噪音污染、公共设施被占用等问题,而这些问题对于居民的影响绝不仅限于游客所活动的空间分布,具有一定的辐射范围。为分析游客对居民的空间影响范围,本文首先通过GPS数据采集获得游客的空间分布数据,而后通过游客人口密度与声波、距离之间的关系建构游客对居民的影响模型,最后通过GIS技术分析得到游客对居民的影响度。
目前利用声波模型研究旅游者对居民区的影响尚无先例,但其具有一定的可行性:首先,由于声音是波形,是能量,可以叠加,而游客对于居民区的影响也能随着人口增加而叠加;其次,声波的叠加呈对数模型,而游客人口增加所带来的影响也并非直线影响,随着人口的增加,影响力逐步趋缓;再者,声音的传播随距离的衰减呈指数模型,这与许多学者研究的城市与区域人口密度衰减、城市中心影响力模型拟合极为相似,只是理论基础不同。因此,本文采用声波叠加和衰减模型作为游客对居民的影响分析模型。模型建构过程如下:
声音的单位是分贝,声音分贝是按照对数规律叠加的,所以几个声音分贝的叠加,分贝总值L0为:
式中:L1、L2、L3…是指每个声音的分贝值。在鼓浪屿中,假设每个声音的分贝数相同(为L1),有N个声音(N个人),则分贝总值L0为:
声音在传播过程中会随着距离的增加而衰减,假设不考虑声波被空气地面吸收或其他障碍物对它的影响,声波随距离的衰减遵从指数关系:
式中:L0为初始声强,R表示声源传播的距离,a为声波的衰减系数。
综合式(1-3),可得声波和人数、传播距离之间的关系为:
正常人的说话声音是40-60分贝,一般为40分贝,但由于所处的环境不同,会根据实际环境适当增大或降低声音的强度,鼓浪屿的商业店铺较多,人流量较大,环境相对嘈杂,人的音量较高,因此本文取L1=50分贝,根据相关文献,声波在空气中的衰减系数a因环境差异而呈现出不确定性,取a综合衰减系数为0.02[12][13],整理可得:
由式(5)可知,声音的影响强度同人数增加成正比,而同距离增加成反比。当L=40时,认为此时的声音对人们已经没有影响了,因此此时的R为声音的影响距离,则可知人数与声音可传播的距离(即游客数与影响度)的关系为:
本文通过连续1个月对鼓浪屿游客发放GPS仪器,模拟出游客的空间分布;而后将全岛进行10m*10m的栅格处理,在每个模块里分析游客数的影响范围。根据自变量N,得到因变量L0和影响距离R,具体划分如表1:
表1 游客影响范围分类说明
Table1 Classification of visitors' influence scope
1.3.2 居民空间意象表达
为了解居民的空间利益需求,对居民进行了一定规模的社会调查,包括居民感知问卷调查、访谈和居民意象认知地图绘制等方法让居民表达他们的感知空间。居民感知问卷包括旅游感知、活动空间感知、公共服务设施和基础设施感知。而居民的意象认知地图绘制则借鉴了凯文·林奇的思想,让居民回忆复述、直接绘制,或笔者代为绘制,绘制内容包含印象深刻或具有重大意义的空间、经常去的空间以及想去但由于某种原因而很少去的空间,即所谓的意象空间,表现形式可以是道路、区域、节点、标志物和边界等[14]。
本文通过发放354份有效问卷,整理分析得到居民关于旅游空间、活动空间和服务空间的整体感知情况,并开展意象空间调研,得到个体意象空间图示,然后通过GIS等技术手段将各个体意向空间图示进行叠合处理得到居民的空间意象地图(图3);最后结合居民的空间意象地图对居民的整体空间感知情况进行探讨,明确居民的空间意象。
图3 居民空间意象地图绘制过程示意
Fig.3 Sketch map of residentialspace image map
2 研究结果
2.1 居民-旅游者空间冲突分布
鼓浪屿上有不少景区,尽管游客量大,但由于其是封闭式空间,因此本文不考虑其对居民的负面影响,仅考虑了公共开放空间。居民以及对居民产生负面影响的旅游者的活动空间分布如图4a、图4b。在活动空间区域内,提取了10000人/km2的空间,认为这些空间属于高密度活动空间(图5a、图5b),将其与旅游者对居民的高影响空间进行叠加分析,得到居民—旅游者的冲突空间分布(图5c)。居民高密度活动空间主要集中在内厝澳片区、龙头片区和鹿礁片区,这些空间为居民日常生活空间(图5a);游客对居民的高影响空间则主要集中在三丘田码头、钢琴码头和龙头路商圈三地围合的三角片区以及内厝澳码头、内厝澳商业街,这些空间为主要交通节点和商业区,是旅游者交通集散地和消费聚集区(图5b);居民-旅游者的高冲突空间主要集中在内厝澳商业街和龙头路商圈两地(图5c)。
图4 居民-旅游者活动空间分布
Fig.4 Spatial distribution ofresidents and tourists
图5居民-旅游者空间冲突分布
Fig.5 Spatial conflict betweenresidents and tourists
2.2 居民视角的空间提升方案
通过调研和GIS技术处理后得到居民的空间意象认知地图(图6a),再提取居民高意象空间(图6b),并与居民—旅游者空间冲突分布叠合分析得到居民视角的活动空间—冲突空间—意象空间三者的空间关系分类图(图6c)。分为五类:居住空间内—高冲突—高意象、居住空间内—高冲突—低意象、居住空间内—低冲突—高意象、居住空间内—低冲突—低意象和居住空间外—高意象。为方便对这五类空间进行空间整治提升,通过分析将这五类空间划分为优先提升区、重点提升区和一般提升区。其中,居民居住空间内—高冲突—高意象的空间分布在龙头路入口段,列为优先提升区;居住空间内—高冲突—低意象和居住空间内—低冲突—高意象的空间则分别分布在龙头路商圈、内厝澳商业街和种德宫,其列为重点提升区;居住空间内—低冲突—低意象和居住空间外—高意象的空间主要分布在鼓新路段、内厝澳路段、美华浴场等地,列为一般提升区。具体分区分类情况见表2。
图6 居民视角的空间提升方案
Fig.6 Promotion scheme from theperspective of residents
表2 分区和分类情况说明
Table2 Explanation of zoning and classification
2.3 政府视角提升方案及评价
公平地分配有限的公共资源和服务是政府和规划部门最重要的目标之一。在掌握现状差异和不公平的基础上,通过公共设施的配置或补偿来减轻或抵消社会不公平,这种理念和目标也一直贯穿在西方公共服务的公平性研究之中。20世纪以来,许多研究者提出社会分配需要考虑不同社会群体的需求和使用模式,对于公共服务的供给应该有针对性而不是标准化的服务输出[15]。本研究结合鼓浪屿近几年的整治改造提升方案,探讨基于政府视角的规划调控是否考虑到居民视角的空间利益分布。
从图7a可以看出鼓浪屿的整治提升方案分布较为均匀,通过与居民视角分析得到的应优先提升和重点提升的区域进行叠合分析(图7b),可以看出基于政府视角的调控区域与居民视角的空间提升区域并没有内在的秩序,政府视角的调控多从政府利益或旅游发展需求出发,考虑多元主体的利益诉求,建议多关注居民空间利益诉求。
图7政府视角提升方案及评价
Fig.7 Promotion schemeand evalu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government
3 提升策略
3.1 基于居民视角,对不同空间区域采取不同的提升措施
规划是政府进行调控的一种手段,政府通过规划来引导不同主体利益的均衡分配,避免不同程度的利益冲突损害到城市发展的长远利益。在不同的主体当中,本文认为应把居民放在首位,考虑居民的空间利益。针对前文提出的不同空间利益分区采取不同的提升措施。首先对于优先提升区,要加大整治提升力度,优化区域用地结构和空间配置,合理控制游客容量,适当分散游客和居民;其次对于重点提升区,要重点对区域进行整治提升改造,优化和增加相关服务设施的配置,主动承担接纳优先提升区域转移的游客流和居民流;对于一般提升区,重在保护自然生态环境,适当对区域进行整治提升改造,充分挖掘其资源和服务潜力,通过功能多样化或住宅差异化以吸引更多的人流等。
3.2 加强社区建设与人文延续
城市规划所涉及的居民利益体现在两方面:一是居民对所生活的城市空间环境的利益诉求,包括住房、公共设施、生态环境等等;二是居民要求参与城市塑造的规划建设的权力诉求,包括知情权、发言权和参与决策权等[3],即空间利益诉求和权力诉求。在对鼓浪屿居民做的感知问卷调查(354份)和访谈中,发现只有3%的居民能够参与到相关的决策过程中,很多居民希望政府能够多考虑他们的权力诉求。建议加强鼓浪屿社区建设,充分利用社会力量,让居民参与社区建设和旅游发展的相关决策;相关规划决策等要多做居民意向调研,并建立民意反馈机制。
此外,鼓浪屿作为钢琴之岛,拥有我国少有一家钢琴博物馆,一直以来音乐、文化和艺术都是其主要特色。社区建设过程中要充分利用岛上现有的文化设施等相关资源,吸引文化艺术人员入驻,恢复文化社区氛围,保持小岛人文特色。鼓浪屿的历史表明过分强调风景旅游功能,而使其社区建设与人文延续受到了极大的打压。当下鼓浪屿的发展思路,除继续维持风景旅游的深度开发外,社区的建设与人文的延续将是未来发展的重要方面[16]。
3.3 合理控制游客容量,提升旅游服务水平
鼓浪屿不仅是个旅游景区,更是居住地。目前鼓浪屿日均3万的游客数量已极大威胁到当地居民生活环境的宜居性,越来越多的居民已经或正着手外迁。失去居民的鼓浪屿正在失去其精神内核,逐渐沦为以游客为主的缺乏生命力的“露天博物馆”和“主题公园”。有研究者提出通过减少常住人口,增加旅游人口来调整鼓浪屿的聚居比,从而优化鼓浪屿的聚居环境[17]。这显然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2011年提出的“历史城市景观”(HistoricUrban Landscape)概念相左[18][19]。发展旅游不应以损害居民利益为代价,营造居民的宜居性生活环境才是核心要务,后者的成功也将极大地促进旅游业的发展。因此,本质上应合理控制游客容量,降低游客对居民的负面影响。在对居民旅游感知和居民行为活动调查中,发现大部分居民认为旅游使他们的生活受到很大的影响,生活质量下降;受游客挤压,居民的活动意向正逐步外移,远离游客聚集区。其次,根据鼓浪屿的游客空间分布数据,发现鼓浪屿现有的游客分布极其不均衡,有些区域聚集了大量的游客,另一些区域则乏人问津。应采取适当的措施分散客流,如增减相关设施的配套、合理布局旅游相关产业等。游客一旦均衡分散,不仅对生态环境更为友好,也会降低游客对居民的影响。最后,尽管旅游过热导致一系列问题的产生,但并不是说不发展旅游,而是要正确看待旅游功能、提高旅游内在服务水平,这才是解决旅游问题的根本。
4 结论与讨论
空间是规划的载体,居民是社区的主体,因此只有明确了居民的空间利益分布,才能更好发挥规划的调控作用。本文试图从居民视角的空间利益出发,在这一目前国内尚处少有的研究中呈现一个初步的探索,以期为后来者提供参考。
本文以鼓浪屿为例,从行为视角出发,认为居民的空间利益主要体现在居民活动空间、冲突空间和意象空间三方面。实证研究主要结论:(1)居民-旅游者的高冲突空间主要集中在内厝澳商业街和龙头路商圈等地,高冲突产生原因一是居民和旅游的不同行为活动在空间上存在交叉;二是由于这些空间居民和旅游者的人流量都很大;三是服务空间供给不足;(2)通过分析得到了居民视角的活动空间—冲突空间—意象空间三者的空间关系分类,提出将居住空间内—高冲突—高意象的区域划为优先提升区;居住空间内—高冲突—低意象和居住空间内—低冲突—高意象区域划为重点提升区;居住空间内—低冲突—低意象和居住空间外—高意象划为一般提升区的空间提升方案;(3)鼓浪屿这几年的整治提升区域分布较为均匀,但政府视角出发的调控并未考虑到居民视角的空间利益分布。基于此,本文提出基于居民视角,应对不同空间区域采取不同的提升措施;加强社区建设与人文延续;合理控制游客容量,采取适当措施分散游客等提升策略。
此外,文中仍有一些不足。如,本文利用声波的叠加和衰减模型作为游客的影响度进行分析尚待进一步研究验证;本文多次将居民活动空间分布、游客影响空间分布和居民意象空间分布进行直接的空间叠置,未考虑这些对居民空间利益影响的差异等。综上,这些局限性可能会不同程度影响本文对于居民空间利益分析的科学性和准确性,也正是因为这些问题的存在,该研究将会在后续研究中进行更深入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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